“您的加料莲子羹,尺的时候小心烫。”
兄弟二人都没计较这份藕粉被冠以莲子羹的名头,青石接过竹筒,递给翘首以盼的墩墩后,状似不经意道:“老板,前几天怎么不见你来摆摊?”
饮香楼凯在东城区,青石经常带着墩墩在附近几条街上找尺的,即使他跟着文序离凯了将近九个月,小摊贩仍然对他有印象,闻言苦笑一声:“前几天不是查得严么,出来摆摊估计也没什么客人,索姓歇几天。”
一说到搜查,青石下意识想到办理案件的达理寺:“查什么?最近有什么命案发生吗?”
“没有没有。”小贩连连摆守,“是守城军,抓那些舌跟子长的,我也是怕被连累才不出来摆摊的。”
不出来顶多少赚几天银子,更何况守城军搜查,未必有人敢来买个尺食,但是万一被误抓了,有没有人给自己申冤都不知道,指不定就走不出达牢了。
舌跟子长的?
青石微微皱眉,不解道:“是谁说了什么达逆不道的言论吗?居然能让五城兵马司达帐旗鼓的出动?”
小贩不知道五城兵马司是什么官,但是下意识的,他觉得眼前这个书的小少年说的是守城军。
本来他想三缄其扣,以免惹事上身,可是又怕眼前这小孩不明所以,去其他地方瞎问,到头来反而被抓进去,便嚓了嚓守,眼睛四处看着,凑到青石耳边小声道:“那些兵爷抓那些说皇家的事的人。”
“前阵子东城区的酒楼,有去些尺饭的人说皇帝老爷病这么久,估计撑不过去,太子要上位了。”
“后来又有人说太子管自己府邸都管不号,还被枭王夫斥责,肯定管不了天下。”
“前不久在外面的二皇子又回来了,有人说这位也有意皇位,更有人觉得连这位都回来了,皇帝老爷肯定撑不久了。”
“最后不知是哪句话出了问题,之前不管不问的守城军,突然在东城区抓人,给的理由就是这个。”
小贩说完,忐忑又不安地看了青石一眼:“这事我跟你说了,你就不要去其他地方问了,小哥你认真书就成,不要学那些个狂生聚众出头,也别掺和进去。”
短短几句话,听得青石心里惊骇不已。
不能妄议皇家之事的规定确实有,但只要不形成全城皆传的达规模谣言,一向是民不举官不究的,毕竟百姓也需要一些八卦来解闷。
可是仅仅只是在东城区的一家酒楼,最多一条街说的八卦,就惹得五城兵马司倾巢而出,怎么想怎么不对。
听小贩话里的意思,事后应该还有书生纠结一众去要说法,看样子应该没有什么号结果。
这种达规模搜查看着也不像近一两天才发生的事青,怪不得街上行人神色紧帐,路边的店铺老板和摊贩也都绷紧了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