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秋一边说,一边掌心贴符,并点燃了心火。
我的意思是。。。。。。
只是吴秋秋没等他说完,掌心贴符一巴掌贴在了他的脸上,直接将那张隔着窗户纸的脸烧成了煤炭。
为什么。。。。。。啊啊啊
他撕心裂肺地嚎叫着问道。
因为余顾魂魄都没归位,他能吭声才有鬼。
没毛病,这就是鬼。
这么明显的破绽都没发现,还想装余顾。
吴秋秋都忍不住翻白眼了。
处理了左边厢房这两个冒牌货,吴秋秋又看了一眼中间亮灯的房间。
还是没去。
选择去了右边的厢房。
右边的厢房没锁,铜锁就那样随意地挂在上面,门上也没有任何装饰。
看上去稀松平常的一间房。
不过吴秋秋没有掉以轻心,掌心依旧贴符点燃,脚掌踩了个坤字诀,随后一脚踹在门上。
门直接就开了。
里面黑漆漆地一片。
依稀看到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立式衣柜,然后就是一张床榻。
床榻上挂着蚊帐,铺着绣花床单和被套。
老式枕巾之上嗅着鸳鸯戏水。
上面若隐若现躺着一个人。
正是余顾。
余顾双手放在胸前,面容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而在桌上,燃起一盏油灯。
余顾左手的中指上缠着红线,红线的一端就连接在油灯的底座,忽明忽暗,照着余顾的脸,落下大片阴影。
此时灯油已经烧到底,恐怕不足一炷香的时间,油灯就会熄灭。
遭了。
这是长明灯。
灯灭,人亡。
要么将灯续上,要么找个安静的地方让余顾魂魄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