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卫国之前并未理会,直到和陈元达成合作,商议针对真理教的行动。
假借慰藉饱受丧子之痛的心灵,郎卫国在一次和仲美玲在酒店幽会时同意入会。
两人从中间的拱门走入,空旷的大厅墙面是深色原木,显得幽暗神秘。
里面居中是半米高的神台,矗立着约莫四米高的的金色教袍的神像。
一条鲜红的华美地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神像底部,走在地毯上,寂静无声。
静谧的空间让人不由得心绪平静,神台两侧是通向教堂更深处的通道,偶尔有带着微笑的灰袍信徒进进出出。
“卫国,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禀告都主教啊。”仲美玲微笑。
抬头看着高高的庄严的神像,郎卫国挥挥手,不介意地说:“好,你去吧。”
郎卫国不明白这好端端的教堂碍了那小子什么,非要炸掉,他开始在大厅里慢慢欣赏高窗上的画作。
此时,教堂最深处一间金碧辉煌的办公室中。
仲美玲正恭谨的坐在桌前,宽大厚重的桌子后面坐着一位身穿血红教袍的中年男人。
他双目微垂,正用悲天悯人的口吻说着:
“郎教授的不幸,山本白衣大主教已经向我汇报,他正是该由真理挽救的迷途羔羊,仲主教善功不小,必得神的恩宠!”
脸上带着敬慕的笑容,仲美玲小心地问:“李都主教阁下,那我晋升大主教?”
“当郎教授顺利穿上白袍,你定会聆听福音!”男人眼光微抬,看了她一眼。
“那我就告退了,去为郎教授安排神启。”仲美玲闻言脸色欢喜,起身鞠躬。
郎卫国在大厅里正观察神台的结构,仲美玲面带喜色的走出来说:“卫国,我已经获得神的旨意,下星期一为你安排五天的真理教义研讨。”
本以为参加个入教仪式也就行了,没想还有前奏,郎卫国好奇的问:“五天真理教义研讨结束就算入教了?”
“真理神普度众生,但对信徒的考验很严格,还要经过奉献仪式,血疗仪式,神启仪式才算是正式入教。”仲美玲摇头微笑。
郎卫国本来就不是诚心加入,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好,我星期一再来。”
离开教堂回到家,女儿郎未晚正在厨房做饭,看着忙碌的女儿,郎卫国不禁有些心酸。
“父亲!您回来了,稍等,饭很快就好!”
“嗯!”郎卫国在饭桌前茫然的坐下。
郎未晚端上饭菜,父女两人默默的吃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