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忽然想起什么,打蔫补充,也不知道是谁,喜欢我那么久,可今天才想起来加我微信好友。
游纾俞这才后知后觉。
原来前几天冉寻在她面前欲言又止,反复试探,只是想暗示她加回微信。
之后一定不会了。心中自责。
她以为电话联系就足够,却忘记了小她两岁的人从不像她一样死板,黏人时,是想要渗透到她生活的每个细节中去的。
她没有给足冉寻安全感。
我可是很记仇的。冉寻试图调动匮乏的记忆,让游纾俞心疼一下自己。
出国之后,你都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一次也没有。
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
游纾俞枕在她怀里,有些被误解的无措。
低声辩解:我打过。
在冉寻离开嘉平的第六个月,又是一个春天。
她重游故地,在那家与冉寻碰面的旅馆门前,曾拨通对方的号码。
却提示空号。
冉寻听她说完,在心里叹一声不巧。
那个时候,她早都把电话卡扔掉了。
怎么没早点给我打?她与游纾俞额头相抵,如果你说想我,我肯定第一时间就逃回国。
游纾俞语气微黯,害怕打扰你。
六个月足够使冉寻走出来,迎接新的生活。
却也是她对冉寻的思念长久压抑,再也无从纾解的最大期限。
她以为自己能够忍耐,以为一遍遍翻看那些情书,就可以假想冉寻仍在她身边。
可惜适得其反。
她被滚雪球一样的贪欲压垮,才明白自己所谓的自制力有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