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轩就道:“也不知道是谁上来当这个市委书记,我们台里的那笔经费,到现在还没有批下来,如果冯书记走了,估计这事又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了。”
张文浩问了句,“什么经费?”
“就是我们台里准备扩建,这事已经筹划了好几年了,去年年底才获得通过,但这笔款子迟迟没有批下来。”
“这事与你有关吗?你们台长会想办法的。”他就看着刘晓轩,开玩笑地说了句,“瞎担心!”
刘晓轩的脸有些红了,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张文浩会这么说自己,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张文浩哪里知道,这是舒秘书在中间搞的鬼,因为这笔款子,刘晓轩没有去陪他吃饭,他就把这钱给卡住了。
台里的领导多次找刘晓轩,要她给他面子,应酬一下这位大爷。但刘晓轩就是不肯,舒秘书什么意思?自己哪能不明白?如果去了还真是有去无回。
每次看到舒秘书盯着自己那眼神,刘晓轩就打心里发毛。尽管舒秘书长得还算人模人样,但是给刘晓轩的感觉就是恶心,一个十足的大色狼。
刘晓轩提到这件事,本来就是希望张文浩在冯书记面前说几句,没想到张文浩居然这么回答她,她就不知道从哪里开口了。
看看就要到了自己住的小区,刘晓轩就问了句,“你大概什么时候喝完酒?”
见张文浩看着她,刘晓轩立刻就解释道:“你要小心舒秘书这个人,阴得很,尽管不要得罪他。”
刘晓轩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提醒张文浩,这算是什么?只是她觉得有这个必要,因为以后的日子,张文浩必定会和舒秘书这种人经常打交道。
张文浩就微笑着道:“谢谢!”然后他就掉头离开。
刘晓轩一直站在楼下,直到张文浩的车远去,她才一路小跑上了楼。
等张文浩赶到冯书记家的时候,好几个人已经到了,通城林书记赫然在例。等张文浩进来的时候,他们正在搓麻将。
看到张文浩进来,冯书记就道:“文浩同志,这里面数你最小,来得最迟,今天晚上什么也不要说了,等下先罚三杯。”
张文浩就连连说好,却走进另一个房间,把红包塞给冯书记老婆,这才进了麻将室。
林东海就站起来,朝张文浩招了招手,“你过来替我打两把,我去上个厕所。”
张文浩来之前,林东海已经输了好几千了,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手气特别背。张文浩坐上去,看着舒秘书,冯书记,还有一个是自己不怎么熟悉的市财政局局长。
舒秘书看到张文浩上来,就开了句玩笑,“文浩同志,这里数你最小,数洪局长钱最多,你要受也只能受他的炮,我和冯书记可是个中下贫民,输不起。”
张文浩就嘿嘿地笑道:“既然秘书长这么说了,那我谁的炮也不受。”说着,他随手一翻,“自摸!”
刚好林东海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张文浩抓了把自摸,他就按住张文浩的肩膀,“手气不错,昨天晚上应该是一个人睡才对吧!”冯书记几个就笑了起来,“老林啊,你培养出来的苗子不错!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自从知道张文浩的真实身份,林东海也不敢托大,谦虚道:“哪里,哪里,这跟培养没有关系,是他自己有才。”
在几个人说笑的时候,张文浩又连摸了三个自摸。这么好的手气,让张文浩自己都感到很奇怪。为什么以前自己玩的时候,就没有这么火过?
三把自摸,立刻就将林东海输的那几千块钱给赢了回来。冯书记看看手表,“不打了,不打了,我们吃饭去!”
今天晚上的饭是定在紫天阁的贵宾间里,几个人坐上车,纷纷赶往紫天阁。冯书记的老婆陪着婆婆在家里,只去了五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