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铮倒是一点儿都没觉得丢人,他腿搭在路鹿腰上,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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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折腾完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
天色大亮,床上一片泥泞。
谢铮已经昏沉沉地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空气里全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路鹿跳下床,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啊疼疼疼——”
说什么让他来标记,假的假的,都是哄人的,把他哄得团团转。
其实他根本就没能碰到谢铮的后颈,反而是谢铮一口牙厉
害得很,平时就老爱咬人,今天更是没轻没重的,他身上好几个印子都深得吓人。
他一通翻找,才在谢铮包的夹层里找到抑制剂,他帮谢铮注射进去,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把包拉上的时候路鹿看到谢铮包里的领带,暗红色的条纹领带,路鹿想了想,留了张纸条通知了一下谢铮,把领带拎出来放到自己书包里了。
他今天还有课,帮谢铮叫了个早餐后就匆匆离开了。
宋清远离开后,雕塑课都是系里哪位老师有空就来代课,路鹿的骨头版断臂维纳斯已经搭了个雏形出来,比路鹿还高一头,光看大小就已经很有压迫力。
路鹿拍了个照发给宋清远,想了想,给谢铮也发了一张。
[谢]:。
[谢]:什么东西?
[Deer]:维纳斯
[谢]:看不懂,我喜欢
顿了顿,路鹿又收到谢铮发来的消息。
[谢]:臭小子,我的领带
路鹿忍不住笑起来。
谢铮也没真的要和路鹿计较领带的事,他扯着嘴角给路鹿发消息:你他妈今天早上也太拼了吧,吃了大力丸了?
[谢]:下次饶不了你
当然,这不能全怨路鹿。谢铮还记得自己当时搂着路鹿的脖子,都疼得浑身发麻了,还不断地告诉他再用力点,接着身体深处就传来那种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撬开的感觉,酸酸麻麻,让人灵魂都跟着震颤。
光是回味起来,谢铮都觉得腰又开始发软。他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看到路鹿问自己:下次什么时候见面?谢叔叔。
[谢]:再说吧,这段时间忙
谢铮说忙,是真的忙,好几次路鹿给他发消息,谢铮都是隔天才回复。
如此一来,五一的休假,以及五一后的校庆,路鹿自然没有成功邀请到谢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