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含笑说:“我没有权限知道司先生的行程。”
乔晚意问过一次便不再问了。
乔晚意买了一个结实的保险箱,将司景辰送的礼物统统放在里面。
唯独最初送她的巴洛克珍珠耳坠,她时常戴着。
她还为了那一对耳坠,买了几套搭配的衣服。
今天回学校拍毕业照,她也戴了那一对巴洛克珍珠耳坠,挽了低盘发髻,左右两侧留了两缕碎发,搭配了白色荡领收腰连衣裙。
连衣裙的醋酸面料有珍珠母贝的光泽,衬得耳垂下的巴洛克珍珠莹润动人。
宋临夏是乔晚意的闺蜜兼大学同学。
两人住同一个寝室。
实习后,两人也一并离开了。
宋临夏在京城的一家传媒公司实习,乔晚意则留在了当地。
两人许久未见。
今日一见,宋临夏激动得上前就熊抱住乔晚意。
“多少天没见了!整整六十天!晚意,我想死你了!去实习之前,我们除了寒暑假,每天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不知道,我在京城有多想你,现在都没人陪我吃饭,没人陪我逛街,没人听我吐槽了!我那公司的老板简直不把我当人看,我就是当代最惨的牛马!我的抠门老板本来今天都不肯放我回来呢!我就一个实习生,公司离开我是不能开还是要倒了?我拍完毕业照,就得赶晚上八点的高铁回京城!”
宋临夏一把辛酸泪。
还没毕业就被当牲畜使唤了。
以后还能有什么好日子啊!
听到闺蜜的吐槽,乔晚意感到了久违的温暖,仿佛两人都不曾离开过学校一样,还是无忧无虑的单纯大学生。
自从开始实习,两人各奔东西,最开始的那一个月忙得连打字聊天的机会都没有,常常她发了信息给临夏,临夏要隔一两天才回她。
乔晚意很能理解,她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回到家连手机都不想碰,只想倒头就睡。
“咦……”
宋临夏忽然捏了一把乔晚意的腰,震撼地道:“晚意,你是不是胖了?”
乔晚意轻轻地点了下头。
宋临夏的眼睛锁在了乔晚意的胸口处,咽了口唾沫,说:“你该不会……”
乔晚意说:“没有!”
宋临夏才松了口气,说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你不能怪我这么想!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你的体重从来没有超过九十斤!吃什么都不长胖!突然胖了,我只能往那个方面想了。幸好没有!你还是个孩子呢!你怎么能当妈!”
宋临夏说到后面,声音都降低了不少,这会儿更是压低了一半,用乔晚意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你和那一位怎么样了?”
乔晚意下意识地摸了摸耳环,露出一抹笑意,说:“挺好的。”
和乔晚意当了那么多年的闺蜜,宋临夏哪会看不出来她不想细说,感情一事本来就不是当事人之外能评价和参与的,她也露出一抹笑意,转移话题说:“下午两点有一场公关讲座,去听吗?我看了下介绍,是我们学校特地为我们毕业生请来的奥光公关创始人裴让,听说他准备了内部案例,连矿泉水怎么包装成奢侈品的骚操作也会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