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反抗?”
“反抗了一下,没人搭理我。”
“……”
确实。
……
赵恕心想,倒是讲了大实话。
毕竟当晚就来夜店相亲,当晚就闲不住跑到夜场来,和Omega勾肩搭背,和Alpha眉来眼去。
他妈的,他一个Beta,自己都不喜欢Beta,凭什么逼着老子往下咽?
搞新潮的——婚姻续存、各玩各的——是吧?
那下午还在赵归璞的面前装什么纯良小白兔啊?
在张庚辛捞着袖子往下走时,赵恕的目光总算有了对焦,认出吴且的第一时间他条件反射去看他身边的那个Alpha。
长得是不难看的,举手间可以看见他身上外套的袖扣宝石闪闪发亮……
但来夜场为什么会穿需要袖扣的衣服,这足以证明这位大叔审美成谜。
发丝间的银色代表着这人若不是过分骚包漂染的就是忧思成疾愁出少年白,也许曾经的经济条件很不错,但现在面临破产。
就看上这种货色?
对他赵恕避如蛇蝎,跑来夜场看上这种老人味大叔?
他的眼神有毛病,这件事赵归璞知道吗,毕竟会严重影响下一代。
站在栏杆边,赵氏小公子目光薄凉的望着楼下发生的一切,张庚辛如一阵风似的卷到混战的中心,将自己的Omega从黑发年轻人的身上撕巴下来。
……
“干什么——辛哥?”
兰因满脸不耐烦的回过头,一看到张庚辛那张凶神恶煞得能吃人的脸,瞬间老实了。
“准备挂他身上挂到什么时候?”
张庚辛问兰因,“要吃奶吗?”
张庚辛虽然是兰因嘴里的草包富二代。
但实际上张家人能在江城几乎垄断夜场的市场,就注定了他家兄弟几个上再追溯到爷叔辈,就没有哪个是省油的灯。
张少爷虽然是这一辈里最小的,但是早些年从国外毕业回来也开始接触家业,这些年书生气彻底消散了,往那一站,黑着脸时也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