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我来这里,只有一个要求。”
“请讲。”
“让苗春晓戒酒!”月娘咬牙发狠:“不用跟我说难度,方法你自己去想,无论怎样都行,我实在是受够她了。”
“我尽力吧。”我含糊其辞。
亲妈都管不了,我说了她也不听啊!
像是听见了我的心声,月娘白了我一眼:“你的话,她听。”
我只能点了点头。
却听月娘又说:“还有一件事。”
我不由眼神抗议,不是说只有一件事吗?
更年期也不至于记性这么差吧?
月娘却不看我,感慨道:“何鸿生一把年纪了,每天待在家里,肯定会憋出病来的,多照顾下。”
“他,需要照顾吗?”
我不解,明明是月娘把人害成这样,现在却跑来装好人。
“不只是何鸿生,没有人喜欢孤独。”月娘意味深长,又提醒道:“今天我来过的事情,要保密,包括春晓和何鸿生。”
“这么多人都看到了!”
“都是你的人,你懂得该如何让他们学会闭嘴。”
月娘的目光变冷。
我内心一寒,答应了下来。
月娘这才离开。
劝一名酒鬼戒酒,难度可不小。
即便苗春晓表面答应不喝,难说也会无人之时偷着喝,总不能给她安一个随身的摄像头,时刻监视着。
稳住月娘,也是为了企业平稳发展。
我犹豫再三,还是将苗春晓的手机号,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拨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