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客气地直接挑明:“这笔钱还是控制在你们手里。”
“周董,当然不能不监管啊。”李祥的语气就像是别人什么都不懂,争辩道:“万一手表厂管理层,将这笔钱跟职工们合伙分了,都大赚一笔,厂子倒闭,上哪儿去说理。”
“你这是小人之心,就不想照顾那些职工。”
包大志又恼了,抬手想拍桌子,却被甘美婴给推了一把,还白了他一眼:“多大年纪了,一点都不稳重!”
“对于手表厂未来的发展,贵集团还有其它规划吗?”闵家宁开口又问。
李祥有意回避,但不说不行。
“手表厂当然要包装上市,聚拢更多的社会资金,才能谋求更大的发展。”
一个连续十年亏损的企业,居然想要上市,简直天方夜谭。
李祥狗改不了吃屎,又开始玩投机的那一套。
如果上市不成,他也会把手表厂包装后,再转手卖掉,从中大赚一笔,才不管企业能否继续经营下去。
郑铎当然认识李祥,也深知他空手套白狼的把戏,到底没压住火气,使劲拍了下桌子。
“李祥,你在平川市就用这个法子算计了企联,留下个三十亿欠账的烂摊子,拍拍屁股走人了!
怎么,又想在丰江祸害一个大型国企吗?
良心又让给狗吃了?”
“郑局长,不,你丢了官,现在是郑主任。”
李祥阴阳怪气,满不在乎道:“说话要负责任的。我能坐在这里,就说明之前那些事,合理合法合规,你这么攻击我,也挺掉价的。”
“那是因为白会长死了!否则,你难逃法网。”
郑铎揪出往事。
不怪郑铎忘形,他之所以丢官,也跟李祥有关联。
仇人见面,如何不眼红!
这些话,让闵家宁敏感了,脸色也阴沉下来,熬到这个职位不容易,岂能让一个投机分子给连累。
“听听,他们根本就没有诚意!”包大志连忙强调。
“我个人意见,过江龙集团不适合投资手表厂,没有切实的规划,也没有长久的打算,存在巨大的风险。”闵家宁道。
“闵主任,寻求投资,不该择优吗?”
李祥不满质问,又说:“很明显,星辰集团是一家新企业,各方面的经验,都不能跟过江龙集团相提并论。
更何况,投资额度也非常低,办不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