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还贴心地把U盘放到了她手里,又朝凌东言努努嘴,意思很明显了。
提醒她赶紧坦白从宽。
他一走,凌东言更加肆无忌惮。
看她不打算老实说,凌东言转挑她的痒肉捏。
聂行烟哪里受得了这个,被他捏的咯咯笑,挣脱又挣脱不开,只能窝在他怀里求饶。
“别、别,我错了,我说还不行嘛。”
好不容易脸上褪去的红晕因为刚才这么一闹,又升起来了,她香汗淋漓,拉起凌东言的手找个清净的地方。
“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又突然来了,怪让人措手不及的。”
她小声嘀咕的话也没逃过凌东言的耳朵,凌东言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柠檬水,喝了一小口,“还好我来了,不然……”
他神色不善的睨了挨坐在自己身边,装作乖巧的女人一眼,“我差点就听不见你要跟我离婚了。”
聂行烟大呼冤枉,“没有的事,你听错了。”
看凌东言怀疑地盯着自己,聂行烟为了让自己晚上少受点罪,她认怂认得很快。
“老公,我对天发誓,真的没有要跟你离婚,你这么好,我打着灯笼都难找到,怎么可能会离婚呢,你听错了。”
可能是酒吧空气不好,也可能是他累了,从聂行烟嘴里说出老公两个字,就像淬了世间最甜香的果酱。
他只听了一句,就感觉脑子晕晕的。
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看着她一脸娇俏又委屈的模样,红艳艳的唇一张一合的,怎么能把这两个字叫得这么好听?
凌东言口干舌燥,眸光沉沉地盯着她,“再叫一遍。”
“啊?”聂行烟没明白。
“再叫一遍,我就信你刚才说的话。”
叫什么?老公吗?
本来聂行烟没觉得这两个字有什么不一样的,但是一听他要自己再叫一遍,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觉得有点羞涩。
“快。”
他好像还等不及了,又捏了一下她的腰,催促她。
聂行烟瞪了他一眼,到底还是从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