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干净,被子整齐摆放在上面,床边有张小木桌,桌面上放着一盏半燃尽的烛灯,还有看到一半还打开着的关于恋爱话题的轻小说,看来她也并不是不想让他迷上自己后能够对自己言听计从。
九条裟罗轻手轻脚的将他安置在床上,细心盖好被子,生怕吵醒了他,回头就瞥见翻开静静躺在桌上的轻小说,不动声色地将其合上再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在书架藏好。
这玩意不藏好那可真是完了个大蛋,那可与自己平时的形象完全不符,再者若是被那躺在床上的浪人知道了,嘲笑自己半年都可谓是轻的。
藏好后,应该是因为没了什么需要担心的事物,提起药包便去为发烧昏睡的某人煎煮药物。
似乎有他在,运气那便是极好的,单单就只是去厨房这短短的一段路程,遇见的家仆就有五六个。
九条裟罗撑着脑袋坐在一架小锅前,颇觉些许的烦恼,为什么他在时便不会遇见人呢?
如此对比,她便有些许怀念有洛弈在的时日了。。。
怀恋的是人?不知。
又或是那份不算讨厌的触感?不知。
亦或者是那惹人肉麻,又使人无比羞恼的语句?不知。
。。。
煎药的时光漫长无比,黑褐色的沸腾汤药咕嘟咕嘟冒着泡泡沾在锅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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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条裟罗依旧是那副样子,不知在思虑着什么,脸渐渐红了,应该是因为面对了太久火光的缘故,烫红的吧?不知。
直到锅里熬煮的汤药顺着锅边就渐渐漫了出来,她那纷乱思绪这才回笼,着急忙慌地掀开锅盖,把内里的汤药盛了出来。
黑褐色的汤药。。。光是看着就给人一种极其难喝,极其苦涩的莫名感觉。
应该不会很难喝吧?
她望着碗中的汤药,心里这样想着,想着,勺子便也递到了嘴边,轻轻抿了一小口下去。
苦涩的药味萦绕舌尖,眉头轻轻蹙起,这药简短描述便是难喝至极。
谁都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或许九条裟罗便是有那么些的于心不忍。
加点糖。。。应该会好喝些吧?
想着,舀满糖的勺子便已凑到了碗前,再下一秒,勺子一翻,带着甜味的砂糖便尽数没入了苦涩的汤药之中。
应该会好喝些,一勺一勺喂的话。。。
抿过的汤匙不自觉就丢进了碗里去,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为什么也能够想出如此羞人的画面来。
摇摇头,将那些莫名其妙就想象出来了的画面抛却出去,端着碗就往自己房间内走去。
屋内,洛弈似乎没醒,单单只是翻了个身,也是,毕竟让他稍微等的有些许久了,将瓷碗搁置在一边的桌上。
九条裟罗轻抚上洛弈的额头,依旧滚烫无比,睡颜安静,颇带了些可爱样子,与平常热衷于搞怪,追求有意思事件的轻薄样子形成极大反差。
但这何尝又不是一种萌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