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绾隐约觉得不对劲,臀下挪了挪,果真碰到了个东西。
“你是不是很难受?”
裴荇居不说话。
但他不说庄绾也清楚,光看他一脸隐忍就知道难受。
想了想,她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不然我也帮你吧。”
“。。。。。。”
“要不要?”庄绾故意动了动,惹得裴荇居闷哼。
“绾绾,听话,我一会就好。”
“真的?”庄绾继续挑衅。
裴荇居气息越加粗重起来,不得不睁开眼睛,眼底露出几分可怜巴巴,似在讨饶。
可庄绾偏不放过他。
她继续低声道:“我听说这种事不能憋,不然会憋坏的。”
说完,她咬住他耳朵,在耳廓流连了会,再沿着脖颈渐渐往下。她满意地听到裴荇居急切喘息的声音,这声音像激励人心的音符,令她自己无端沉沦。
她着迷似的,带着征服的快意在他身上点火。
某种程度上,庄绾像个狡猾的猎人。比如这一刻,未等裴荇居反应过来,那里猝不及防就被她擒住。
心理防线骤然打破,连让他挣扎的机会也无。他畅叹了声,跟着她一起沉沦。
。
也不知是裴荇居的面皮薄还是怎么的,那日偷欢过后,他竟是一连几日都不见身影。
当然,庄绾也不得闲,这会儿正忙着陪姜宝荷说话。
夏阳侯被迅速定罪,但有裴荇居和一众朝臣的上书,夏阳侯的罪并未波及姜家其他人,是以没过几日,姜府一干女眷被如数释放。
只是,姜府被抄家了,族人四分五散,此前风光无限的夏阳侯府再也没了。
出狱后,姜家二房和三房闹着要分家,说再也不想被大房拖累。姜宝荷的母亲余氏不好阻拦,在族人的见证下,姜家三房成了三瓣。二房三房各自还有些私产,但大房余氏此前为补贴公中,嫁妆都用得七七八八。
姜家倒后,母女俩生活成了难题,姜宝荷的母亲尝试回娘家求救,可没想到到了娘家门口居然连大门也不让进。
姜宝荷镇定安抚:“不必求他们,我们有手有脚,自己也可以生活。”
“你有什么法子?”余氏抹着眼泪问。
姜宝荷沉默良久,写了封信派人送给庄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