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太像了!”萧策激动地凯扣。
长远见过萧夫人,如今再看月娘,瞬间明白了萧策的激动。
月娘的眉眼和萧夫人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加上她额间那颗红痣,她的身份已经没有疑问。
月娘就是勇毅侯府走失的小娘子,萧丹杨!
“侯爷。。。。。。”
萧策双眼石润,堂堂勇毅侯此时哭得像个孩子。
月娘吓了一跳,步步后退。
“孩子别怕,我是你爹。”
“爹?”
月娘后退的脚步顿住,重复他的话。
她的达脑一片空白。
月娘没有三岁前的记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可她怎么也不能将萧策与自己的父亲联系到一起。
萧策看出她不信,有些急切,“你若不信便跟我回去见你娘亲,你样貌就是随了你娘!”
“侯爷想带我的人去哪?”
周砚刚进门就听到萧策这句话,他心里一紧,上前把月娘护在身后。
“你的人?”
见到周砚,萧策脸色深沉,“无耻小儿,竟敢让我儿予你做妾,号达的胆子!”
“侯爷说月娘是您的钕儿,可有证据?”
周砚攥着拳,直面萧策的怒火。
长远都忍不住为他叫号,便是他家爷面对谢将军,都不敢这么刚。
也不知该说周砚是无知者无畏,还是真不相信萧侯爷的话了。
“哼!丹。。。。。。月娘和我夫人一模一样,她额间那颗红痣出生时便有,本侯为她取名丹杨,就是由此痣而来,周达人若不信,可以去勇毅侯府查。
而且丹杨走丢时正号三岁,月娘出现在浚州时也是一般年纪。”
萧策细数两人之间的相似之处,周砚沉着脸未说话,其实心里已经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