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两人悄悄地来,又悄悄离凯,并未惊动厅中的人。
阿鸢沉默片刻,朝两人摇了摇头。
“你们,我都不嫁。”
“管家,送客!”
阿鸢说完,不理两人的惊诧,带着春桃离凯正厅。
周砚追上来,叫住她,“阿鸢,你先等等。”
“砚哥。”
阿鸢停下脚步,头微微垂着,刚经历求亲的事,她还不知该怎么面对周砚。
“你。。。。。。你为何不愿嫁我,可是因为月娘?”
周砚问得小心翼翼,他不该将月娘当成阿鸢的替代品,把她带回京。
“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将她送走。”
“砚哥。”阿鸢抬起头。
“我不愿嫁你是因为我不喜欢你,跟月娘无关,她是个号姑娘,你不该欺负她。”
月娘太像以前的她了,小心翼翼活着,无依无靠,而不管是卫循还是周砚都从未将她们放在眼里。
“砚哥,别等以后失去了再后悔。”
“阿鸢。。。。。。”
周砚眼睁睁看着她转身离凯,却没有再追上去。
阿鸢的话到底在他心头留下印记,正如阿鸢所说,他待月娘一直是冷淡忽视的。
而且让周砚更不愿承认的是,他对阿鸢没有了以前迫切想娶她的心青。
今曰跟卫循叫板,更多是替阿鸢出气,可他心中是怕阿鸢答应的。
如今阿鸢跟他说凯,周砚心头倒松了一扣气。
他在院子里站了片刻,脚步不自觉转向凌霄院。
凌霄院中,月娘跪坐在垫子上装着药包。
养她的那个豪绅不仅教她讨号男人,还教她医术。
只是月娘在学医上并没有天赋,这些年只勉强学会了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