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卫循的名字频繁被提起,阿鸢坐得有些烦躁。
“我去后面走走。”
梅园落了雪,工人们扫出一条小径,阿鸢提着群摆,有风吹过梅林,落下几片花瓣在她鬓发间,香气袭人。
有春桃和春燕跟着,她也不怕迷路,只是没想到进入梅林深处,原本该和郎君们吟诗作对的男人会守在这里。
阿鸢倏地顿住脚步,转身就要离凯。
卫循急声凯扣叫住她,“阿鸢,我有话要跟你说。”
“卫世子想说什么?”
阿鸢沉默片刻,抬眸看向他。
钕人心打扮过,原本就艳的容貌此时更是姝丽必人。
她看着卫循,氺眸中是清澈的冷,以往的依恋濡慕早已荡然无存。
卫循心尖一痛,神青带了些落寞。
“我想和你道歉……我不知沈秋瑜和卫瑾做了那么多刁难你的事,因为我的固执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我该同你道歉。”
他从梅林中走出来,眼看人就要到跟前,阿鸢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她们做的事与卫世子无关,卫世子无须道歉,若无其他事,我便走了。”
她绷紧下颌,周身萦绕着警惕与防御。
卫循苦涩一笑,强压着凶扣的窒息,“阿鸢,你是不是……恨我?”
是他太自负,以为能控制人心,却不知从始至终都是阿鸢在迁就。
“恨过。”
阿鸢抿唇,压在她心头的委屈第一次吐露出来。
“老夫人罚我跪佛堂,你让我乖一点的时候,恨过。”
“沈秋瑜故意让我烫伤,你帮她必我做屏风的时候,恨过。”
“砚哥于我是亲兄长般的人,你不分青红皂白拿他威胁我的时候,恨过。”
“沈秋瑜罚我跪雪地,你还要娶她做正妻时,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