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专治不服!”
我简直是有些歇斯底里地说着,又生气,又好笑。
反正我这暴脾气,才不惯着他!
我揪着他的衣领,又按着他的大脑袋,往那柱子上狠狠地撞了三下,砰砰砰!
这回更狠。
柱子上的白灰都掉了一层。
而且上面还沾了一大片鲜艳的血迹。
“看到了没有?”
“这柱子上是谁的颜色!”
“你不是要给我颜色看看吗?现在如你心愿了,我看到了!”
“你也睁大你的狗眼看看!”
“这颜色有多么鲜艳!比猪血还鲜艳!”
我控制着胶哥,逼他盯着眼前的立柱,瞻仰起了自己的那一片鲜血。
我想对他来说,这一定很刺眼。
此时此刻,他的整个脸颊已经被血红占领了。
甚至那雪白的衬衣领子,也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好一副壮观模样。
全场一阵出奇的静谧。
围观者们,包括这名车汇的一众工作人员,都像是被孙悟空用猴毛定住了似的,一动不动,甚至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们似乎也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到了。
那个嘴角有痣的女销售,更是被吓的脸色煞白。
她站在那里一阵纠结。
然后不知是鼓起了怎样的勇气,就耷拉着脑袋朝我走了过来。
“大哥,我错了。”
“我刚才……我刚才不应该……”
“我没有好好接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