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这根烟,摁灭烟头,拉开一个抽屉,从抽屉里取出一枚微型窃听器。
这窃听器是他昨晚从向箖包上摸到的。
已经被他破坏过。
如果不是他的手机上装着探测芯片,他也不可能会想得到。
把窃听器丢进刚才动过的水瓶里,拧上瓶盖,由它自生自灭。
然后扯掉浴巾,也走去浴室。
他把向箖给托抱了起来,放在大洗手台上。
时云州:“叫老公。”
向箖有些恼怒,却又无力去反抗,唯一能做的就是先顺了他的意:“老公。”
时云州:“老公都叫了,准备什么时候嫁?”
这个问题时云州没等到答案,也没准备要答案。
等到向箖再次洗干净,离开浴室,穿好衣服,时间又更加晚了。
好在郑疆他们没有打来电话,向海应该是没有闹。
可还是有些不放心,得回去看看。
时云州也已经收拾妥当,拿起眼镜,戴上,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搂住向箖的肩膀出房门。
他心知肚明。
哄了一晚上,又用一个小时把人给得罪了。
时云州:“别生气。”
就这三个字,实在不足以把人哄下来。
从六百米的高空到地面,乘电梯也需要好几分钟。
这次乘的不是观光电梯。
向箖站在前面看着电梯门缝,时云州站在身后看着她。
总算到达,电梯门一打开,向箖就往外走,看着走路还是不舒服的样子。
被跟上的时云州握住手腕,便只好跟着他走去广场停车的地方。
时云州先打开车门,让向箖坐进去,才绕去另一边,坐进驾驶位。
向箖就像挑衅似的推一下车门,发现她这边的车门已经锁了。
时云州坐进车里,两人相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