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淮茹一字一句的崩在耳中,贾张氏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绷不住:
那时候人李茂跟梁拉娣都说过,孩子得去看医生,看心理医生。
话里话外,都没有说过老贾的名字。
“妈你这是干嘛?我什么时候说不管棒梗的事儿了?
咱们院的这么多人,除了老李家的两个,不就何雨水考上了高中么。
结果您倒好,带着孩子去看了一个什么人。
一口一个我们家,一口一个贾东旭。
还有隔壁院的大胖,在三年级上了三年,最后不还是被退学?高小都算不上。”
可问题的关键是,妈,谁让伱把棒梗给弄丢的!
秦淮茹双目之中情绪复杂,拨了拨身旁缝纫机上面的转轴,爱怜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缩着头,蜷缩着身子,抱着一个被毛巾包裹起来,装满了热水瓶不敢吭声的棒梗。
不说能考上中专,考上大专,一毕业就能出来当技术员当领导。
至少也得跟李茂差不多,考上高中,等考中毕业了分配工作吧
她秦淮茹都是城里人,吃的都是商品粮,怎么过的还不如一个乡下上来的姑娘。
而且我也没有野男人,要是有野男人,我至于带着棒梗在这院里受苦么
一说到棒梗,贾张氏立马就激动的跳脚起来。
“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我告诉你秦淮茹,别以为装听不到就能把这件事给挡过去。
在到哪都需要介绍信的时代,流动人口并没有那么多。
“你这是说我们家棒梗不聪明?我告诉你秦淮茹,我们家棒梗聪明的很!
这院里有一个算一个,谁都没有我们家棒梗聪明!
棒梗!那可是我们家东旭的种
棒梗还在家里待着呢。
想到那個长相结实,语调带着一些乡土音,但是却喜欢笑的姑娘。
不舍得花钱还就算了,竟然从那人手里还翻过来讹钱!
你说说,这事有你这么办的么。
特别是眼下各处都在炼钢,逢年过节都没有太多人脱得开身,更别说平常的时候。
一个小娃娃,可着吃能吃多少?
左右距离他们家住的地方远的很,也不用担心有什么流言蜚语,这就给答应了下来。
“还说上学,那中专,大专是那么好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