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的脊背一僵,语气有些不自然:“我会和她说的。”
投机倒把不仅危险还很不光彩,萧承的心里有些没底。
东屋,阮软正坐在窗前绞头发,忽然听到敲门声。
“是谁呀?”
“是我,阮阮你方便吗?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一听是萧承的声音,阮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短裤短袖,连忙打开衣柜,一边翻找一边朗声道:“等一下,我在穿衣服!”
门外的萧承呼吸一滞,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一想到仅仅一墙之隔,阮阮正在里面换衣服,他就感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
萧承甩甩头不敢再想,连忙冲到水井边,捧起冰凉的井水就往脸上泼。
阮软从柜子底部总算找到了那件白色蕾丝花边的吊带睡裙,这可是她在沪市商场里花大价钱买到的,总要物有所值才行。
换好衣服她迫不及待的打开门,就看见男人站在两米外,发梢正湿漉漉的滴着水。
阮软:“?你洗澡了?”但是怎么没换衣服?
“没……还没。”萧承咬着牙,大气不敢喘。
两条细细的带子勾勒出她纤细的锁骨,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腰肢婀娜小腿纤长,就像是一朵盛开在黑夜的栀子花。
萧承的目光落到她莹莹如玉肌肤上,瞬间就挪开了视线。
阮软撩起耳边半干的湿发,轻轻一笑:“进来啊,门口都是蚊子。”
萧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一室的水汽夹杂着女孩独有的芬芳和花香扑面而来。
浴桶里飘着几片白花瓣,床上被褥凌乱,几件轻薄的小衣堆放在一起,处处都透露出与他截然不同的生活气息,萧承低下头不敢再看。
阮软见他僵硬的模样,会心一笑,拿起毛巾塞到了他的手里就开始撒娇:“手酸,要你帮我擦头发。”
浅粉色的毛巾,柔软细腻,就和她一样。
萧承吞咽了下口水,保持好一定距离,默不作声的就开始帮她擦头发,动作格外轻,生怕弄疼了她。
阮软把玩着桌子上养的那几朵栀子,不徐不疾的开口:“你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啊?”
萧承的脑子现在是一片浆糊,眼前都是她隐隐露出的玉颈和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