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梳妆台下的抽屉——那里面藏着的信封都已经不见了。
当时秦不闻为了让她的“谋划”看上去更像,拟造了几封要给漠北的信件,估计已经被季君皎拿走了。
秦不闻托着下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她眨眨眼。
镜子里的女子便也眨眨眼。
她动,镜子也动。
秦不闻皱了皱鼻子,朝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鬼脸。
也不知道宫溪山和小鱼现在怎么样了。
季君皎将偏院都围起来了,她想出去也并不容易。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如今就算能出去,也不能确保宫溪山和小鱼的安全了。
思来想去,似乎真的只有一条选择:留在文渊阁,直到宫溪山的蛊毒解除。
一想到这里,秦不闻不觉有些烦躁。
这种烦躁来得莫名,她明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但一想到要当季君皎见不得人的“偏房”,秦不闻就更烦了。
“笃笃——”
门外有敲门声传来。
“姑娘,您要吃些东西吗?”
是清越的声音。
秦不闻愣了一下,她起身开门,便见清越端了些精致的吃食,出现在她面前。
看到秦不闻,清越眼睛亮闪闪的,嘴角笑容更深:“姑娘,您饿了一晚上了,吃点东西吧?”
“清越……”秦不闻喃喃地叫了她一声,神情有些不自在。
——毕竟当初,她也是骗了清越和长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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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姑娘怎么了?”
清越将吃食放下,笑着看向秦不闻:“还是您想吃些什么?清越让膳房去给您做。”
秦不闻扯了扯嘴角:“你怎么也不怪我?”
清越眨眨眼,不知想到了什么,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听上去似乎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