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请您现在,看着我好吗?”哪怕只是今天。
“求您,只看着我……”
艾勒特的眼底猩红带着血丝,捧着雄虫偏转过去的脸对上自己的双目。
蒙上的丝带依旧遮不住黑亮的眸光,雌虫的喉头滑动了一下,俯身用尖牙在雄虫喉结处轻咬。
为什么要看大门,还在想自己未来的雌君吗?
艾勒特的胸腔像被酸涩的苦水灌满,痛得喘不过气。
那么喜欢那只雌虫……酸意被故作镇定的安慰取代。
没关系,只要一个名份就好。
就算是做雌奴,做最卑贱的那一个,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
艾勒特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转而闭上眼贴上那张绷得发白的嘴唇。
布料摩擦皮肤缓缓滑下。
路卿溢出的呼吸逐渐急促,清癯的手攥紧沙发,在手背上凸起青白的经脉。
他紧抿着唇,咬紧牙关将那一声闷哼吞下,脸却不受控制地泛开不正常的红晕,扬起修长的脖颈。
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闪而过,路卿只能看见影子,却不知道雌虫在身上做了些什么。
这本不应该影响到他的虫素发生变化。
可铁血一般的虫素硬要钻进路卿的皮肤和血管,强行融合在一起,滚烫到灼伤胸口的地步。
大片皮肤感受到空气冰凉的颗粒从表皮浅浅划过,艾勒特撑在路卿的腰间,转而是温热的东西包裹住。
路卿受不住猝然发出沉重的呼吸。
几滴水珠从额前颤颤巍巍地滑落,又从小腹绷出的轮廓缓缓下滑,落入深处。
狂风暴雨的侵袭让一叶扁舟艰难前行,很快滑落进深深的湖底。
书书看不见了。
这是父神给它定的模式,只要看到shaotong不yi的东西,眼前就会化作一团马赛克。
书书不知道艾勒特进行到哪一步了,但必然是很关键的一步,否则也不会开启自动防护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