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他敢胡说,说不得还会罪加一等。
有着粮本和户口本的证明,说明这个盒子就是他本人的。
双重打击下,许大茂一屁股坐在地上,已经放弃了反抗。
突然他跳起来,跑向刘海中,“二大爷,你是了解我的,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你得帮我,不然我保不齐会说点什么”。
刘海中心荡神摇,思绪万千。
他根本就不怕许大茂威胁,东西已经转移,到时来他个坚决不认,大家也拿他无法。
他虽然易怒易冲动,但不傻。
从许大茂的表现看,这一切都是李元搞得鬼。
如何完成偷梁换柱,他实在是想不通。
正因为想不通,他才疑神疑鬼,因为过去他也经历过这些莫名其妙。
他怕了,即使东西被老伴儿转移,他也不敢保证会不会被李元突然找到。
一把推开许大茂,许大茂长期酒色不断,身子早被掏空,顿时,咚咚咚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刘海中每天都在单位劳作,身体锻炼的孔武有力,一推之力哪里是许大茂之流可以地生受的。
“光天,报告厂保卫室”,刘海中当机立断。
然后舔着脸跑到李元身边,微弯着腰,“元子,借一步说话”。
本想拒绝,但是衣服后摆被人拉了拉。
转头一看是阎阜贵。
他靠近几步,低声到:“见好就收,打击面太大,容易引起院里人心惶惶”。
李元没有说话,感觉阎阜贵的逻辑不通。
但是多少受点影响,最后还是跟着刘海中走出房间。
没有选择他的屋子,站在一个角落,李元想听听他怎么说。
“元子,我真的错了,这次是受许大茂蛊惑。
我也是立功心切,才被他说动。
放过我这一次,以后我唯你马首是瞻”。
以刘海中的脾气,能够说出这么露骨的话,看来他是真的急了。
而且是在转移赃物后,还做出此种表示,应该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