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镇自知不应该老是提陆听安是新人的事,尬笑一声挠挠头,“你说得也对,我就是这么一说,说说而已。”
俞七茵又道:“我们一组这么多人中,除了老大以外,其他人在破案上的能力和记忆力都不如听安。但我们在悟性上——”
胡镇竖起耳朵,接着听到她话音一转,
“我们在悟性上也比不过他。”
“咚”的一声,
胡镇撑着脑袋的手一抖,头差点磕到桌子。
这话听得人死掉的心都凉凉的。
正聊着,喜气洋洋的柯彦栋
就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今天看上去心情非常好,警
服外面
还配了条大红色的围巾,围巾是手工织的,针脚并不是非常整齐,但是在末端位置绣了两个英
文字母,一看就是柯彦栋的妻子送给他的新年礼
物。
听俞七茵偶然提过,这对夫妻俩的感情一直都很不错。
“哟。”看到来人,俞七茵戏谑地吹了声口哨,“督察今天这么高兴?笑得抬头纹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柯彦栋抬手抹了把脑门,故意板着脸,“没大没小的,过年小心我不给你发压岁包。”
付易荣闻言怪叫了一声,“什么?!Perla现在还有压岁包?”
记忆里,他上次收到压岁钱还是在上次,工作以后想找家里要几块零花钱都跟登天一样难,没想到俞七茵在家过得竟然是这样的好日子。难怪她这么喜欢过年。
柯彦栋没觉得有什么的,说:“咱们柯家,没有成家立业的就都是孩子。”
付易荣缓缓地将自己的手举了起来,“督察,你可能忘记了,我也是你们柯家流落在外的孩子。小时候我跟Perla总是一起玩,她在她家玩,我在我家玩。”
柯彦栋:“……”
俞七茵:“……”
两人非常同步地沉默了两秒钟后,对着付易荣翻了个白眼。
视线在办公室里面转了一圈,还特地到被办公桌挡住的死角检查了有没有陆听安和他常躺的躺椅后,柯彦栋总算确定,陆听安不在办公室里。
“听安呢?他又到哪里去了。”
俞七茵也跟着看了一圈,刚才还在办公室的顾应州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见了。
她想都没想,摊摊手道:“没记错的话听安今天要
(buduxs)?()负重跑。”
柯彦栋皱起眉,“跑什么?负重?!应州跟着一起去了?”
他担心地走到窗边去看,却没有在楼下小操场看到陆听安的身影。
他啧了声,“真是的,应州这小子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陆听安的父亲特地交代过我,这孩子从小身子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他总是冲击在办案一线我就已经很担心了,没想到私下还有这么多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