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吧?”
“明天就去看医生。”付汀梨也不想让乔丽潘过分担心自己。
“一个人去?”
“二十五了,难不成我还一个人没法去医院?”
“还担心她呢吧。”
付汀梨不说话了,屋子里没开灯,她不停地翻看着手机热搜。
生怕下一秒就跳出一条新词条,变成孔黎鸢同性恋情。
手机光映在自己脸上,像惨淡而寡白的凌迟。
可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找孔黎鸢,去找荣梧了解具体情况。
她不敢,她怕自己打电话过去只是添乱,她怕自己过分担心,只会让孔黎鸢分心过来照顾她。
她不想这样,但她走投无路。
于是只能通过实时微博来了解情况。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而这个时候,乔丽潘在电话里提醒她,“你上次也是这样。”
上次?
她有些迷茫地将这个词,将此时此刻心底那种熟悉的苦楚和四面楚歌,对应到上次孔黎鸢被发出“虐鸟”新闻的时候。
好像也是这样。
她也是反反复复地刷着微博,实时跟进消息,而不敢去打电话给孔黎鸢了解情况。
孔黎鸢和她说会没有事,她就相信会没有事,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担心。
一种无用,但能缓解焦躁的担心。
除此之外,她无计可施。
如果不是最后联系上nile,她恐怕只能等孔黎鸢恢复如初,将一切处理好之后,再从加州回来,完完整整出现在她面前,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如果是那样,她可能一直不会知道孔黎鸢有躁狂症,也不会再和孔黎鸢重走加州一号公路。
但现在又好像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呢?付汀梨有些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