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又茉从小没有父母。
多可怜的孩子。
所以每每林又茉在夜里不安,季相兰都会主动拉开丝绸睡衣领口,让她吃着睡觉。口欲期。口欲期原来没满足,原来是这样。没有家的可怜小孩。
原来是这样。
……但今天不一样。
反复的折腾后,林又茉去洗了澡。
她在季相兰这里放了衣服,换了一身得体的,不出挑,不出错,但因为她有一张相当年轻的脸,看起来仍然像个无害的未成年。
少女的长发落到腰后。
季相兰倚在床头看她。
美丽的成熟男人身上残留着不少痕迹,他撑着头的那只手腕上就有一圈红印,锁骨、胸膛,大面积的咬痕,在季相兰身上出现几乎可以算是艺术品。
他轻轻叹了口气,拉了拉丝绸睡衣,语调不着调:“用完我就跑。”
季相兰简单挽了发,下床,今天他还有能走路的余地,不得不说小混蛋放了他一马。
他拉开冰箱,取出点新鲜水果,放进破壁机,榨汁。
等林又茉出来时,他正好递给她一杯打好的酸奶。
“宝宝奶昔。”看着高中生模样的林又茉乖乖喝他给的酸奶,季相兰眼睛微微眯起,没骨头一样倚在一边笑,“多大人了。”
林又茉抬起眼看他一眼。
还是很乖。
她从来不笑。但这不妨碍季相兰觉得她乖。
“今天工作怎么样?顺心吗?”
“还好。”
“来之前在做什么?”
林又茉顿了顿,回答:“看野猫交。配。”
季相兰笑了。
林又茉不太喜欢谈论工作。
她干的不是世人能接受的工作,但总得有人做。
季相兰慢慢叹了口气,拉过林又茉的手,将她揽进怀里。在她发顶亲了一口。
“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