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娜仁托娅夸张的双手环臂,哆嗦身子,扭头嘀咕道:“小姐,看到了吗?朱粗鲁大庭广众下,捏徐小姐的脸……”
乌云琪格好笑又好气瞪了眼娜仁托娅,“小心长针眼!”
嘿嘿……
娜仁托娅讪笑,瞥了眼朱棣的方向,小声道:“小姐,朱粗鲁此番北征,恐怕会杀不少人吧,瞧瞧他当督办检校这段时间的铁血手腕,杀他们自己人都狠,何况是咱们草原人……”
“你现在,怎么也是他义妹,金豆子的姑姑,你和他说说,少造杀孽……”
乌云琪格见娜仁托娅满脸哀伤,伸手揉了揉小姑娘脑袋。
娜仁托娅就是咋咋呼呼,其实心地很善良。
“朱粗鲁不是一个嗜杀成性的,他做事,都在权衡利弊,该杀的,别说我了,就是妙云小姐开口,恐怕也阻拦不了,他认为不需要杀得,我们不说,他也不会杀。”
……
朱粗鲁为何会给人一种冷血、冷漠感。
就是这人那份冷静、理智到极致的权衡利弊。
一个人,凡是权衡利弊后,能一丝不苟的执行,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朱粗鲁这般冷血、冷漠、无情。
为何,很多人都忌惮朱粗鲁发疯?
这种极为理智冷静,权衡利弊做出决定的人。
一旦发疯,那一定一发不可收拾!
就像中原文化中的相生相克,阴阳两极。
任何人事物,都有两面性。
极致的一面,一定对应极致的另一面。
朱粗鲁平日里,极致的冷静、理智是表现在外,光明的一面。
但于此对应。
朱粗鲁另一面也极为疯狂。
谁把朱粗鲁的另一面逼出来,那就等着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吧。
“小姐,你很了解朱粗鲁啊?”娜仁托娅小声嘀咕,挤眉弄眼。
乌云琪格气的攥了攥拳头。
她装小可怜作,恶心朱粗鲁,总要了解这个人吧?
何况,她还是被朱粗鲁俘虏回大明的。
怎么可能不观察一个俘虏自己的人。
……
“老四!”
朱棣和徐妙云说着话时,朱标突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