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刚才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肯定是祈婳郡主!”
……
前面山呼欢迎声蔓延,后面百姓激动议论。
临街酒肆。
半开窗前桌边。
一双眼睛,阴郁盯着徐妙云的马车,在锦衣卫以及朱棣亲兵护卫下,在百姓欢迎声中缓缓驶过。
哼!
微哼声响起,胡惟庸收回视线,捏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朱四郎一家还真是越来越得宠了,不过是朱四郎的妻女回京,都搞出这么大动静……”
李善长收回视线,看着神色扭曲狰狞的胡惟庸。
微微皱眉。
如今的胡惟庸。
平日里谦逊低调。
可他却敏锐察觉,其内心已经十分偏激扭曲了。
也是。
失去权力。
留下的病根一直好不了。
每天照镜子,看到自己的一张阴阳脸,日积月累,非豁达之人,大概率,都会变成胡惟庸这般。
李善长关上窗户。
外面的热闹山呼声总算小了点。
不那么刺激胡惟庸后。
语重心长询问:“惟庸,我们是师徒,你能对我说实话,过去一年多,你到底在做什么吗?”
起先,他也没察觉异常。
可渐渐发现不对劲儿了。
胡惟庸竟然开始做生意。
做生意也就罢了。
竟然学着土桥村在金陵境内,一系列米铺,搞雇工身股制。
效仿朱老四?为大明境内,推动雇工身股制,贡献一份力量?
不!
他太了解这个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