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认真倾听。
孙元楚这小子,他很看好。
别看是个读书人,可有韧劲儿。
他能凭竞争,一关关闯过来,担任管带职务。
说实话。
付出的努力十分大。
一些跟随他纵横草原的老兄弟中。
有好几个,他就十分看好。
甚至,当初还专门让谭渊辅导这几个老兄弟兵法。
教他们识字。
可这几个老兄弟,在学习上的努力,连孙元楚在训练中,一半刻苦用功也做不到。
最终在竞争中落败。
只能去担任副管带。
今天的血勇拼杀。
也证明了。
孙元楚这个管带名副其实。
“今天夜里,你辛苦一点,给孙元楚体外降温,确保他不要发烧。”
“殿下放心,属下明白。”
朱棣转向陈忠。
陈忠明显已经开始发烧。
额头覆着一块湿布,失血过多的脸,此刻却一片紫红,“他呢?”
郎中十分悲观摇头,“殿下,属下已经给他用了降温和补血的方子,不过效果很差,能不能活,就只能看他命硬不硬,老天给不给他活路。”
对陈忠这种情况。
他作为郎中,只能医者仁心,尽人事听天命了。
朱棣点点头,又看了眼孙元楚,从房间内走出。
抬头看着南海的月亮。
‘也不知,民丰学的如何了?’
随军郎中,是实践医术最好的地方。
等民丰学成后,就让他到军中,跟着军营郎中实践几年。
现在军中已经开始做手术、并且,他已经让随军郎中,试着去解剖敌军战死者。
以及为敌军严重部位,如胸部、腹部中弹者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