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中阳抬眼狠瞪,沉声说:
“我们不就找黄总报了几张票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船舶集团本就是县属企业,我们县府办在那报几张票,有什么大不了的?”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看着夏中阳一脸笃定的表情,张文吉慌乱的心稍稍放松下来,但并未掉以轻心。
“主任,你说的轻巧。”
张文吉沉声说,“这些票都是我拿去找黄总报的,他若是将这事说出来,首当其冲倒霉的就是我!你快想想办法,将这事摆平,否则,我可扛不住!”
票据虽是张文吉拿去船舶集团报销的,但始作俑者还是夏中阳。
他的态度很明确,如果后者不将这事搞定,他绝不为其背锅。
夏中阳抬眼狠瞪,沉声道:
“文吉,这还没出事呢,你就撂挑子,未免太过分了吧?”
“主任,我这不是撂挑子,而是实话实说!”
张文吉应声作答。
夏中阳满脸阴沉,冷声问:
“这两年,我们在船舶集团一共走了多少票据?”
张文吉听到问话,急声作答:
“我没具体核算,凭印象,没有十万,八万肯定少不了!”
“有这么多吗?”
夏中阳沉声问,“我怎么记得,最多也就六万左右。”
张文吉见状,抬眼扫过去,心中暗道:
“你的账,记得真清楚!”
“难道老子一点好处不捞,白白帮你跑腿?”
想到这,张文吉沉声说:
“主任,除了你这以外,其他部门还有些账务也一并在那走的,共计九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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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张文吉便已查询过相关账目了,九万,只多不少!
夏中阳知道,多出的三万是张文吉用的,他虽有几分不快,但也无可奈何。
“文吉,两年,用了这点钱,有什么可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