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洗嘱咐:记得同赫连恪交代一下,不可过激。
小狐狸一知半解地点点头。
宴席上的主角难免要被灌酒,小归有孕在身不能喝,重任便全落在了赫连恪身上。
好在有青玉仙尊和冥王坐镇,宾客们不敢太放肆。
推杯换盏没几个来回,赫连恪便已醉得不省人事了。
小归有点奇怪,之前秋猎时,他和赫连愉轮番灌了好多酒才把人给灌醉。
今日看赫连恪喝得还没那日多呢,怎么反而醉得更厉害了?
最后,赫连恪是被人架着回到婚房的。
看着床上醉死过去的人,小归无奈地笑了笑,准备去拿锦帕给他擦擦脸。
刚走出去半步,衣袖被拉住了。
小归回过身,只见赫连恪已经坐起来了,正看着他笑。
赫连恪手上一使劲,把人拉进了怀里抱住,他低头蹭了蹭小狐狸的颈窝:你今日好美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小归挣扎了一下:你醉了,你放开我,我去拿锦帕给你擦擦脸。
我没醉,赫连恪笑了,贴到小狐狸耳边轻声说,演戏骗他们的,不然我怎会这么早脱身?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让酒破坏了
小归反应过来:我还奇怪呢,原是你真在骗人啊。
赫连恪嘴角的笑意不减,他轻抚小归的小腹,感叹道:不过如今先以孩儿为重。
听赫连恪这么说,小狐狸终于明白了主人今晚的那颗药是何用意。
他低下头,声若蚊蚋:主人给我吃了颗药丸,说是不会影响孩儿,但不可过激
闻言,赫连恪怔了怔,随即笑开了:冥王想得真周到
话音未落,他顺势含住小归的耳垂,用牙来回轻碾。
小归经不住哼出了声,双颊已然变得通红。
赫连恪最了解如何激他了。
鼻尖萦绕着森森酒气,挥之不去,小狐狸沉溺其中,觉得自己要醉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