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摇了摇头,“并非如此,根据卦象推演,此次大乱甚至相比二十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耳。”
“计划如此,当年老爷同尊师杨公佑定有十年计划,如今计划实施不足三成,时日紧凑,此次大乱,短则三年,长则五载。”
“是故,父亲因此而发愁?”
李福点了点头。
李峻闻之暗忖:若天下大乱,必然江山社稷受损,百姓流离失所。
良久,李峻开口道:“不知本世子可有效劳之处?”
李福摇了摇头,“此事老爷并未提及。”
“本世子离府几日,听闻黑衣人造访,可知是谁?”
“老爷手下暗线极多,除尊师外,知之者甚少,老奴也无能为力。”
李峻闻之,点了点头,这该如何是好,尊师已去,不知师叔是否可扭转乾坤。
“多谢李管家,告辞!”
“世子殿下言重了,老奴恭送世子殿下。”
李峻走出书房,内心仍惴惴不安,遂径往李智住处。
此时李智并未歇息,房中亮着一盏孤灯,手中握着兵书,若有所思。
“义兄睡否?”
李智闻门外之声,遂起身前来开门。
“拜见世子殿下。”
“无须多礼。”
言毕,两人步入李智书房。
“义兄何不早睡。”
李智闻之,叹了口气,“天下动荡在所难免,身为人子,不能替父分忧,又怎能安睡?”
“义兄言重了,尽心即可,义兄曾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又何故多愁?”
李智闻之一笑,“话虽如此,不求胜,但求自保。”
“义兄可知,先前造访王府黑衣人,系何人?”
“知道。”李智点了点头,“不过此事,义父并不想让世子殿下知晓。”
“为何?”李峻疑问道。
“有些事,还是不知为好,义父也是为了世子殿下安危着想。”
“义弟也想为父分忧,劳烦义兄告知一二。”
李智摇了摇头,“此事关乎世子殿下安危,不敢告知。”
“当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