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舔了一下唇瓣。
“那,那你不许生我的气啊。”
楚衿柏悠悠道:“我生你的什么气?你不是说,是为我招呼的客人,并且只是想请人家吃果子吗?我为什么要生气?”
完了,他好平静,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苗秧有点担忧,小小的,往他那边挪:“先说好啊,你要是家暴我,我,我立马就抱着你跳楼。”
楚衿柏瞥他一眼,还挺好,知道被家暴了,要同归于尽。
这这……楚衿柏的脑回路细细想来,也有点抽象的。
苗秧慢慢挪过去,被楚衿柏一把抓住,抱在了腿上。
很快阿姨把消了毒洗干净的车厘子,放到了套房的餐厅里。
楚衿柏先抱着苗秧去洗了手,然后去了餐厅,坐在餐桌前,楚衿柏修长如玉的手指捏起一颗车厘子,放在苗秧的唇边,一个字:“吃。”
苗秧:“……”
他吃了一颗:“哈,哈,哈,楚先生喂的就是不一样,真甜。”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这一天,他没有下楼。
一开始,伤心得不得了,很快就睡着了。
别墅区风景宜人,植被覆盖面强,夜晚的风有些凉的。
楚衿柏穿着睡袍下楼给小花园里,苗秧网上买的两盆九块九的“一帆风顺”浇水。
他说这几天忘记浇水了,不知道家里的林园给他浇水没,让楚衿柏去看看。
他去看了,随便浇了些水,算是交差了。
这点小事,不至于让楚衿柏仔细着苗秧那两盆草。
不过他能下来,就应该是睡着的苗秧想不到的了。
已经很满足了好不好,这日理万机的大总裁。
楚衿柏在楼下用的餐,阿姨把那位徐少爷前来之后的事和楚先生说了一遍。
楚衿柏点了点头:“以后来,直接赶出去,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阿姨心神一震,立马说“是”。
楚衿柏上楼的时候,道:“把家里消个毒。”
于是阿姨招呼着佣人把家里消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