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行,白心疼了。
只听到梁珣又问:“现在可能动?”
苗秧回神,试了一下,几根手指像抽筋似的,把他自己都逗笑了,“哈哈哈哈,好像动不了。”
他在笑,可梁珣却心疼极了,握着少年白皙纤细的手掌,不断的揉弄,怕他多想,安抚道:“太医说,过几日便能恢复正常,”
苗秧扬起下巴:“我知道,我不怕。”
他越这样说,梁珣喉咙越梗。
小秧是为他试毒才遭这罪的,便不是为他试毒,也是因为自己,才屡次被伤害。
朝堂之上风平浪静,齐逆便步步紧逼,试探苗秧在梁珣心中地位。
倘若梁珣表现出什么。
那苗秧便是让小太子示弱的软肋。
便是要挟不了梁珣什么,也能大伤元气。
齐逆无法捏死小太子,一旦小太子死了,齐逆便成了乱臣贼子,如此,名不正言不顺,各方势力必然蠢蠢欲动,天下大乱。
那他便让小太子像个蠢货一样活着,也是轻轻松松的。
以前是小猫小狗,太监,宫女,嬷嬷,现在是苗秧。
便是太子此番看上的女子,他连福泽汤都叫人换成了保胎药。
有了孩子,太子便有了寄托。
有了寄托便有倚仗和熊熊斗志,可寄托若是没了,谁受得了?
至于苗秧,是心腹?还是心病?有什么区别?
终究是梁珣人生里的两年。
齐逆站在风口,面对着东宫的方向。
“阿诺,”他突然开口,和身边的侍卫道:“那个孩子如何了?”
阿诺回:“右臂中毒,暂且不能动,左脚崴了,还未痊愈,一瘸一拐的。”
齐逆突然笑出声,“倒是伤得不重。”
阿诺问:“陛下,还要试吗?”
齐逆扯着腰间的暖白玉摩擦来回,“当然。”
只是这次,应当会失败了。
齐逆轻笑,他可不在意一个小太监的命,便是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齐逆照样想杀就杀,心慈手软的人啊,只配下地狱!
果然,苗秧的药里出了问题,里面的毒性更大一些,虽说不伤根本,但致人昏迷,168不建议喝,让其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