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自始至终,对父皇都是忠贞不渝!”
“我沈玉尘,也为拥有这样的父亲而自豪!”
沈玉泽没耐心听,说道:“行行行,你打住,别在我面前打感情牌。”
“要打架,我奉陪。”
“要丹药?想都别想!”
从沈玉尘愿意放下姿态,前来求丹,沈玉泽这才真正认识到,他和公孙官之间的关系。
公孙官,比当初自己舔萧兰时,更像一个舔狗。
说难听点,沈玉尘的母亲拓跋韵嫁给了其他男人死了,还和其他男人生了个儿子。
换做自己,定会当做没认识过这个女人。
公孙官还把沈玉尘当做亲生儿子来对待,他的出发点就在于,对拓跋韵的感情无法割舍。
这不是舔狗是什么?
要是说好听点,那就是真爱了,不过是单方向的。
沈玉尘仍然不打算罢休。
可扪心自问,沈玉泽不想给,又能怎么办呢?
杀了他?
未必杀得了啊……
沈玉尘明知道希望渺小,还是要来试一试,无非是想看看沈玉泽是否会动容。
结果是在意料之中。
和他打一架,更没有必要了。
沈玉泽忽然问道:“二哥,你是从哪里知道,我手上有令人重新生长四肢的丹药?”
“还有,杀叶高山时,他也服用了那种丹药。”
“你今天如果没来,我还想不起这件事情。”
沈玉尘沉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能在辽东安插探子,难道我就不能在南边安插探子吗?”
“老三,只要你给我一颗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