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与此同时,有些想要隐藏的东西也会像常识一样不起眼地出现在他的叙述里。
五条悟说,就像‘隔着纸窗对话’这种隐藏身份的手段,其实只有老派守旧的总监部上层才会使用,而且也不是随便什么等级的咒术师都能受到这样的招待。
大川这家伙在脑子糊涂时把它套在了诅咒师身上。
追求时尚的诅咒师们会哭的哦。
嗯……这就是五条先生的工作了。
哈泽尔说,我完全不懂这些呢。
‘完全不懂这些’啊……五条悟重复了一遍,解开绷带的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纸张道,说起来,哈泽尔在我面前展现出这种审讯技术的行为,我可以理解为投诚吗,还是说这其实是一种警告?哈泽尔坐在办公桌上看了他几秒才说:抱歉,都不是。
五条悟抬眼和她对视,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周身正散发着给我解释的催促意味。
哈泽尔说:仅仅是被上司交待了过分任务的职场新人为了早点休息所采取的高效手段而已,我就只会这个嘛。
更何况这些所谓的‘技术’,五条先生已经几乎全部在我身上用过一遍了。
五条悟:哈?用剧烈运动和睡眠剥夺消耗审讯对象的体力和意志,用绝对的实力差距和封闭环境制造恐慌,还有言语威胁和试探,‘我会用「苍」隔着肚皮打烂你的内脏’什么的。
哈泽尔说,五条先生虽然看起来不懂人心,倒是有非常敏感的狩猎本能啊。
不懂人心又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啊。
五条悟困惑地嘟哝着,不,不如说我完全没有制造恐慌、言语威胁的实感,而且你那时候也几乎没什么反应……因为五条先生就像猫一样,每次都在刚要抓到重点的时候就被其他东西吸引走了注意力嘛。
哈泽尔的态度平淡得仿佛被揪出过马脚的不是自己似的,虽然很快就会再次回到正轨,但那个时间差已经足够做很多事了,如果我是高层的话就会这么遛着你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呢。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双蔚蓝的眼睛里像结了寒冰。
有结论了吗,大川亮的任务最有可能的实情是哪个?哈泽尔像是没看到他严肃的表情一样,困倦地托着下巴问。
……是总监部。
五条悟随手把文件丢在桌子上,真的有宿傩手指的存在,而且已经被成功回收,但没有交到高专,而是被直接转移到了高层的掌控之下。
五条悟:完全无法理解啊。
哈泽尔摸出在五条悟那里拿的糖果,拆开包装塞进嘴里。
最近几日随着体力和脑力消耗的增加,她已经逐渐开始理解甜食的好处。
用这东西来麻痹疲惫的大脑比什么都要好用。
哈泽尔说:需要我贡献一点微不足道的智力帮忙分析吗?需要。
五条悟果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