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好。”
“好,好,你~是?”
“小的是本府管家,姑爷平日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董府不差银子。”
“那就给我做一套最好的软甲吧。”
“啊?”
“本官是带兵的,战场之上,箭矢无眼。兵部配发的盔甲实在是不堪,伱去搞一套吧,低于300两的咱不穿。”
“小的明白了,就来一套精钢的锁子甲。姑爷放一百个心,此甲费工费力,300两连人工都不够。”
胡之晃突然问道:
“咱的新泰山呢?不能被人说咱不懂礼数。”
“小的带你去。”
拐了2个弯,胡之晃推门进去了。
却见新泰山在那抹眼泪,这是什么情况?
“哎呀,泰山大人,这是何故?”
“贤婿莫要问了,徒增伤悲。这事太棘手,莫要把你牵扯进来。”
旁边的管家愤愤不平道:
“是隔壁安徽滁县那帮人,欺人太甚。老爷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开了个矿,没偷没抢的,被他们砸了三回。”
胡之晃把茶碗一砸,虎目圆瞪:
“欺我董府没人吗?”
“泰山,快快前面引路,咱带兵去。”
……
董大官人又是惊喜,又是擦泪。
悲伤中带着三分窃喜,简单讲述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其中的原委。
“咱家这铜矿,一年能挣多少银子?”
“咳咳,若是没人捣乱的话,刨去官面人情开支大约还能剩个十几万两吧。”
胡之晃吓一跳:
“这,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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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
见新泰山眼神闪烁,遮遮掩掩,老胡顿时猜到了几分,怕是不止十几万两。
心里暗骂,女婿就是不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