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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再火也只能在华国燃烧（第2页）

赵闵俊的声音突然轻柔了下来，甚至带着点可怕的温和。

“不是因为我仁慈，也不是因为你重要，而是——你蠢得很好用。”

坐在椅子上的赵闵俊，他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一杯冷茶，轻轻啜饮了一口。

“我们华国人，有句古话，叫做——借刀杀人。”

“你以为你是刀，其实你是那只握刀的猴子。叫一叫，舞一舞，最兴奋的那只……往往是最先断气的。”

沐峰一字一句地给史密夫翻译，完全没有后者翻译人员的任何事情，这让史密夫僵住了，他刚才的傲慢、焦躁、咒骂、挑衅，全在此刻化成汗珠，从脖颈滑落脊背。尤其是看到沐峰那沾血的刀再次反射出冷光时，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膀胱有些控制不住了。

“赵先生，我只是……想确认合作的节奏，我们任何想要冒犯您的意思。”

“节奏？节奏是我打的。”赵闵俊轻笑，“你们万威不过是我提供‘正义脸’的一块面具。”

“你们要起诉、要仲裁、要舆论战，我全程配合；我帮你们封杀《灭神》，让它在国际上身败名裂，你们赚市场；而我——”

他慢慢起身，站到了落地窗前，眺望着夜色下的城市。

“我把‘国产原创’踩在脚下，推出我自己公司‘联合出品’的动画品牌——《神灭》。一样的题材，一样的风格，甚至连开头剧情都一样，只是主创署名换成了我手下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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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灭神》被骂烂了，我的《神灭》就是‘自救之光’、是‘洗白国产动画的希望’。”

他回头，目光如刃：“我不想和你们合作，我只是需要你们的国际身份——来扮演‘正义的制裁者’，逼他们认罪、道歉、退市、封盘。”

“你们要的是市场份额，我要的是文化权力。”

一旁的翻译早已大汗淋漓，不敢再开口；而史密夫脸色如蜡，竟一时忘了该点头还是摇头。

倒是沐峰，忽然伸手拽开了窗帘，一只黑鸟从窗外掠过，哨声般的鸣叫响彻整间办公室。他轻笑着，舔了舔已经干涸的刀锋，然后用几乎是诗一样的绅士腔说：

“史密夫先生，合作，是建立在彼此敬畏的基础上的。我们会确保你有收益的——”

“前提是，你别成为‘第一只死在华国动画圈的外国人’。”

这句半真半假的威胁，彻底让史密夫噤声。他终于明白，自己不是来主导什么国际议程的，而是被赵闵俊绑上战车的一颗钉子，一旦风向不利，随时会被拔掉、丢弃，甚至——处理掉。

“呵，赵先生，阿沐，你们说得太对了，所以我准备了一份大礼！”

在翻译表达完史密夫的话后，史密夫拍了拍自己的手掌，有人在几人开会的房门外敲了几下，沐峰朝一名手下打了一个眼神，后者机警地过去把门打开了，进来的同样是一名外国人，只是一名男性外国人！

“你这什么意思，史密夫？难道送给我们赵先生，是这种货色？你这不是存心侮辱？”

沐峰直接冷着脸来朝史密夫说着外语，后者慌忙解释自己根本不是那个意思，这人可是自己计划里面重要的一环！

夜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