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是没有心的,无论对他做再多无论是好还是不好的事,他也不会有丝毫反应。
江池渊不想放弃,却又是实打实看不到一点继续下去的希望。
凭什么他一个都快要死的人每天还要那么辛苦想这些事。
时玖凛又打开了那扇门。
他知道自己这些天来做的事似乎有些过于极端,却又找不到破局之法。
还记得最初不过是想证明自己没有江池渊也能活的很好而已。
他想让自己逐渐习惯这种连呼吸胃都在痉挛泛痛的日子。
最起码再表面上洒脱一点呢。
却没想到今天的江池渊就跟疯了似的,他一拉开那扇门就险些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素逼到双膝发软直直跪下。
他下意识想逃。
脖颈却被那双冰冷的手掐住,一阵颤栗掠过,生生逼停了他的动作。
好难受。
时玖凛五官都几乎挤成一团,那丝醉意愣是被他的信息素一点点逼退。
“你他妈有病吗?!滚,滚啊!!!”
可这次江池渊却没有遂他的意。
“就算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呢。”江池渊将唇瓣贴近他的耳朵,温热呼吸在附近回转,暧昧至极。
他自嘲似的补了一句:“更何况是你口中的狗,你说对不对啊宝贝?”
时玖凛被压制到喘不上来气,眼泪抑制不住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
他的衣服被扯成破碎的布条,凌乱又狼狈。
时玖凛沉默半晌,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声音都染着厌恶:“想上我了就直说,别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恶心!”
非要用这样的手段来不断提醒他,他在eniga身下毫无招架之力吗?
江池渊充耳不闻:“你去哪了?”
“……关你屁事,你和我什么关系,凭什么对我管东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