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张飞,两员当世名将各指挥水军与江中激战,谁也奈何不了谁!
张辽看着士兵呕吐不已,多生疾病,不免暗暗担忧。
张飞那边也没好到哪去,看着一个个士兵东倒西歪,他气恼吐槽:
“俺当初不该托大,那丁奉徐盛凌统要来一个给俺当副将也不至如此狼狈!军师,要不然你走一趟,帮我要个人,这水军俺实在不知该怎么用!”
是啊,明明水战,却不给张飞派一个水军战将。
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而庞统却似胸有成竹,他摇着羽扇笑了笑:“不必不必,我有一计,可解此道。”
张飞一听,赶紧拱手:“还望先生解惑!”
庞统沉吟道:“大江之中,潮生潮落,风浪不息;荆兵不惯乘舟,受此颠播,便生疾病。若以大船小船各皆配搭,或三十为一排,或五十为一排,首尾用铁环连锁,上铺阔板,休言人可渡,马亦可走矣,乘此而行,任他风浪潮水上下,复何惧哉!”
张飞脑补一下,脑海中立刻有了画面,顿时面露喜色:“先生何不早说?”
庞统呵呵一笑:“哎,之前我没想到嘛!”
“好,就依先生。”说着就要下令照做。
“哎哎哎……你等会……”
庞统立刻把他拉住:“大将军大将军!”
“先生还有何事?”
“大将军,现在是西北风,我且问你,那张辽若行火攻烧咱们,又当如何?”
“这个……”
张飞皱眉思索一会,耿直的摇摇头。
“张辽乃当世名将,我们若行此计,张辽必思火攻。”
张飞也为难了:“那当如何?”
庞统笑了笑,又认真对张飞道:“可于船侧涂抹灰泥已作防火。船舷处可安置军卒使五丈长戟,若火船将近,便使军卒使长杆推离,偶然撞船,也难成规模,不宜烧船!”
张飞点点头:“先生此言有理,俺这就照做。这一阵,俺要生擒张辽!”
说着,张飞便去安排去了。
庞统淡淡一笑,看张飞走远,悄悄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酒瓶,悄悄的抿了一口。
……
上庸三郡!
魏延站在东城城楼,遥看东面的大路,竟无半个人影。
“军师啊,这子龙将军大战陈仓,马超将军挥兵凉州,就连沙摩柯将军也于褒斜道傥骆道向北潜行直逼长安,咱们这伙人算干什么的?”
法正说道:“你忘了丞相的话,当然是坚守城池,阻截曹军西进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