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时几个人是同时于汉中销声匿迹,又无目击者,谁也不敢确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现在,三个人拿着天师令。
谁能保准这天师令不是从天师身上夺下来的?
若真是如此,那几人便是乱臣贼子,放他们进来,那便是死罪。
常在边关驻守的将军,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庞统催促:“天师仍在!汝等快开城门。”
“这……”守将寻思片刻:“北方战事要紧,外兵不敢贸然放入,恕在下通报阎祭酒后,再做计较!”
关平说道:“正因北方战事吃紧,天师才派我等前来,片刻耽搁不得。”
“哼!”守将冷笑一声:“只需两个时辰便可,祭司大人不必如此着急?”
“军情紧要,如何不急?”
守将面色严冷:“既如此,更应报备上官,万一引敌入关,乃杀头大罪,我等吃罪不起。”当即转身要回营!
“且慢!”
正这时,一顶青色轿中传来一女子的声音,守将惊愕之际,圣女已经撩开轿帘,淡然道:“汝等既不信天师令,难道连我也不信吗?”
刘封赶忙说道:“圣女大人,如何可在此抛头露面。”
守将见是圣女,大惊之余当即激动下拜:“圣女大人无恙乎?”
张琪瑛淡然道:“我乃圣女,岂会生恙,天师怕尔等不信,特遣我同行,此乃玄德公借我拒敌之兵,汝等快开城门,莫要耽误了军情要事。”
见圣女发言,守将不敢再多言,当即开门放行。
其间,叮嘱部将,小心应对,但凡刘备军中有何异动,立刻反制。
遂兵派小队兵马,追踪观察,另着快马前行汇报南方守将阎圃。
阎圃闻言大惊,一时间竟有些懵逼,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刘备毕竟是敌军,如此放敌军进来太过于草率,当即点兵一万,于褒城阻截。
阎圃高台远远望去,刘备军容齐整,旌旗林立,确有王师之风,当下心中赞叹。
遂命人打开城门,亲自与刘封搭话。
“刘封,你前番装成那杨坚,欺瞒天师,后挟持天师出逃,如今又劫持圣女,犯我边境,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