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的令牌双手递到旁边那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手中!
“忠嗣公子,若助我得报此仇,吾愿将交州全盘奉于玄德公!”
刘封双手接过令牌,凛然道:“在下从命!”
这时,袁徽说道:“士公,大公子,现在吕岱虽未进城,却已命大军将龙编城团团围住,信使恐难出城。”
刘封说道:“可有城防图?”
士燮冷笑一声,他将帘布一掀,一张巨大的交州的地图都画在了墙上:“公子且看!”
刘封与徐庶见此图,相视点头,心里都有了底气。
几人分析了龙编城防,心里有了底。
天时地利人和,曾几何时一个都不占,现在却已俱在手中!
再登上城楼向下观望,只见城门口驻扎上万吴军,五个大营并列驻扎,每相隔三百步一个大营!
大军如铁通一般将龙编城困于其中。
刘封说道:“士公回龙编的事相必已经传到吕岱耳朵里,他令大军围困龙编,就是怕士公派信使出去。”
士燮面无表情,苍老的手指捏碎了城墙的土块:“若使信使出城,让交州各部部将以为老朽还活着,便是再来三万吴军,有何惧哉!吾只不愿交州生灵涂炭,怎料竟至致如此!”
刘封仔细观察了城下吴军,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那吕岱知道龙编城内遍布士公势力,定不敢贸然进城!又怕咱们夜间袭营,故设疑营迷惑我们!”
徐庶想了想:“此营尚未安扎完毕,当派一勇将劫营,彼时吴军必乱,便可派信使从南北两路将信送出。”
刘封仔细看了看,问徐庶:“如此说,先生知道这五营哪个是真营,哪个是假营?”
徐庶笑了笑:“五营都不是!”
“那在何处?”
“公子,看那里!”
他用羽扇往西北方向一指:“那里远离兵厕,在第二个第三主营之间,有一大帐,虽无主旗,挂着的灯笼却与其他样式不同,且有重兵把守。”
刘封也注意到了那个灯笼,但并不确定:“如此明显,万一是吕岱故意所置?”
徐庶笑着摇摇头:“士兵常年操练,令行禁止,常以帅旗为令,若设置疑帅,那便要再设置其他简明扼要的信号以代帅旗,使下级将官士兵一看便懂,否则没等交战,自己就先把自己搞乱套了。”
经徐庶这么一提点,刘封立刻懂了:“此吴军部队,虽然军容齐整,但令行禁止效率不高,至今日仍没完全扎好营地,比我当初带的吴军可差了不少。这样的部队确实不会使用太复杂的军令信号!”
“公子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