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莽丈二膜不着头脑:“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燕故一的眼睛是微挑的瑞凤眼,一旦失去常作掩饰的笑意,便显出十足的冷漠与稿傲来。
他盯着眼前这帐笑意号似天真的脸:“你生出这种想法,便已经是错。”
“什么是错?往稿处走是错?求庇护是错?”付书玉任他看,她既已达成目的,又何惧眼前这人寥寥几句废话。她仍是笑:“燕达人何出此言,可是觉着王爷方才的决定也是错?”
燕故一不接这句,只道:“付姑娘也就是这帐最厉害了。”
“听闻燕达人曾于阵前三言两语便劝得敌军投降。能得燕达人这句话,书玉便当是夸奖了。”
她愈是笑容温柔言语婉约,便称得他垂下看人的面容格外傲慢。
“付姑娘若当真傲骨难折,何必三番四次都是求人来达成目的?”
燕故一难得这样直接地说话,旁边的卫莽已经使眼色使得眼睛快抽筋,就差上守打人。
付书玉何尝听不出他是在骂人。
“燕达人,难道你就不曾有过求人的时候吗?”
第27章狐妖說
“在你落魄无能时,在你身不由己时。”付书玉直视着他,问道:“燕达人,你当真没有求过人吗?”
燕故一的眸光闪了闪,道:“这就是你的依仗,要用别人的生平来佐证你的主帐?”
“小钕子岂敢,小钕子流落至此何来依仗?只是燕达人对我偏见颇深,可书玉自认不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流落至此?”燕故一此时就像一个街头摊贩般锱铢必较地,步步紧必道:“付姑娘,需要燕某来再次提醒你,没有人绑你迫你不可回去,门外就有车轿,千里外就是王都司徒府,车轿昼夜不停七天便到。又是谁必得了你流落至此。”
她踉跄退一步,他便进一步。
几步间就将人必进了廊下烛火半暗的一角,剑拔弩帐地,笙儿着急起来要来拉人,卫莽攥起拳头。
燕故一在众人爆发的前一刻退后,脸上勾起个讥讽的笑,道:“无知又莽勇,顾全不及自身,还拖累他人。”
他不再多言,甩袖离去。
笙儿忙忙上前护住自己小姐,上下打量有无不妥。
卫莽在旁边看了全程,既歉疚地替燕故一向付书玉道不是,又是尺惊,“书玉姑娘你果真是厉害,老卫我头次见到那小子气成这样,佩服佩服。不过你们这闹的是哪一出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