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问题打的她头晕眼花,但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没事,死不了。”顾函喘了口气,咬牙忍着疼痛。
“你去找大夫。”禾澜看了眼顾函背上的伤,指了一个小厮道。
这一箭没伤到要害,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倒是不急。
“姐姐,你保护好自己,我去把放冷箭的人抓出来。”
说完,禾澜拔出佩剑,朝先前那些侍卫的方向追去。
“顾函,你还好吗?”银惜蹲下,关切道。
她今日出宫只带了星北,若是星南也来了还能帮他看一看。
“没事,小伤。”顾函费力地抬起头,语气虚弱:“娘娘还是……担心自己吧。”
“谁担心你,你要是死了,本宫还得挨骂。”银惜挪开视线,嘴硬道。
顾函却突然笑了一声,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戏谑。
很快,禾澜回来了,他面色铁青,手里拎着沾血的佩剑。
“你没受伤吧?”银惜抬眼,问。
“我没事…那人…”禾澜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一时没看住,让他自尽了!”
“你人没事就好。”银惜安慰了他一句,吩咐:“快来把顾函扶进去。”
“噢,来了。”禾澜听话上前,和星北一左一右把顾函扶到了房间中。
这时小厮也带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郎中回来了,那郎中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像是被强拉来的。
禾澜上前一步:“大夫,快给他看看。”
老郎中擦了擦额头上跑出来的汗珠,走到顾函身旁查看他的伤口。
“这伤倒是无碍,只是毒……不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