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栩揽着她的腰,俯身将另一只胳膊放到她的腿下,手上用力,轻柔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银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询问的话还未出口,就已经被他按向自己的胸膛。
“睡吧。”他道。
银惜也不辜负他的好意,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的腰睡了过去。
祁栩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唇角不受控制地翘起。
在他们对面的皇后看到这样郎情妾意的一幕,心头不禁泛酸。
她的爱人,已回不来了。
……
公主府。
自皇上一行人离开后,驸马也没再出现,有人问起,只说驸马喝醉了,让他们吃自己的。
“吱呀”一声,有人推开了新婚卧房的门。
顾函迈步走了进去,他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最终将目光落在床边坐着的令辞身上。
她已将盖头不知扔到哪里去了,正和侍女说说笑笑,吃着糕点。
即使是顾函进来了,她也没什么反应。
还是京宁提醒她不能这样,令辞才不情不愿地抬头看着顾函。
“你叫顾函是吧?”她上下打量了顾函两眼,冷笑一声,“长得还行。”
这种看商品一般的眼神是极其侮辱人的,顾函却只是一掀眼皮,答了一句:“是。”
“你要记住,你只是本公主的驸马,不是本公主的夫君,摆好你自己的位置。”
“是。”顾函面无表情地应声。
“你要是敢有不满,本公主有的是法子治你。”
“是。”
“这里是本公主的卧房,你自己去书房睡,以后本公主没叫你,你就不许过来,听到了吗?”
令辞扬了扬头,一脸高傲。
“嗯。”顾函敷衍地应一声,转身便走。
“站住!”令辞却忽然叫住了他,“你脸上怎么了?”
顾函一顿,摸上自己的脸颊,这里挨了一巴掌,如今已红肿起来,带着热热的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