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病着呢,不宜劳累。”银惜微微翘起嘴角,“还是等陛下养好病吧。”
“……”祁栩一时无话可说,阳谋,这是阳谋啊!他就算知道了她是故意的,又能拿她怎么样?
装病的是他,现在遭罪的也是他。
祁栩仍不大愿意承认,于是委屈道:“朕是病了,但是这点体力还是有的……”
银惜拒绝地干脆:“不行,您既然病了就好好养病,不然叫别人知道了,又该骂臣妾是妖妃了。”
偷偷摸摸玩一会儿就算了,要是叫他弄进去了,就得叫司侍处记档,怎么会没人知道。
虽然她也不差这一个骂名了,但今天是为了逼他承认自己没病,她自然要找借口搪塞。
祁栩咬牙问她:“既然不行,为什么挑逗朕?”
银惜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就又闭上了,脸颊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
“因为臣妾想要,不是说了让陛下给臣妾治病的吗?”
祁栩自然不可能接受她这样的理由,这不明摆着是在耍他?
被玩弄在掌心的屈辱油然而生,他一个翻身,便将银惜压在身下,在她戏谑的视线中,抚上她的腿根。
“陛下这是……病好了?”银惜笑容清浅,倒也未阻止他。
“……好了。”除了承认,他还有别的办法吗?她就想听到他说自己好了。
银惜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个更好的角度,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仰头笑道:“那我也好了。”
话音刚落,她便微微一颤,手指抓住了一旁的被子。
在这种事上,他们向来是很契合的,并且清楚地知道,对方的弱点是什么。
他还生着气,不够温柔,她倒是不怪他,毕竟也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这场情事持续了许久,到最后,他俯身贴在银惜耳畔,一声声叫她的名字,缱绻含情。
银惜伸手摸着他的后脑,他的发丝落在她胸口,有点痒。
结束了后,他还有些蠢蠢欲动。
银惜却是真的困了。
“不行,已经两次了,陛下保重身体。”她喃喃了一句,就闭上眼再不理他,像是睡过去了。
祁栩轻叹一声,压下心中那些绮丽的心思,只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离开。
他穿好寝衣,向外面唤了一声:“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