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她原本也是常来的,故而非常熟悉。
见宫人都低着头,银惜便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已经批复过的折子,银惜看着祁栩用朱砂笔写下的字迹,学习着这类事情怎么处理。
看完第一本,她又看了第二本。
她太过于专注,连祁栩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都未发现。祁栩微微眯眼望着她,眼神幽深。
忽而,他抬步走近,银惜恍若未觉。
等银惜发现的时候,他已经从身后将她搂进怀里了。
“皇上……”银惜愣了愣,主动请罪:“臣妾知错。”
身为后妃,是不该偷看奏章的。
“没事。”他叹了一口气,却道:“想看就看吧。”
银惜摇了摇头,将手里的折子放了回去。她的手抚上祁栩放在她腰间的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他不是病了吗?怎么现在一点都不虚弱了?而且这些奏章上的字迹清晰工整,条理清晰,实在不像是病中的人会有的头脑。
有古怪。或许他没病,或许他早就好了,只是在装。
“皇上?”银惜试探着开口:“您好了吗?”
“咳咳咳……”祁栩立刻掩唇咳嗽起来,好半会儿才止住,他声音喑哑:“还没好,好难受……”
他大半个身子都压在银惜身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银惜倒也没说什么,只静静看着他。
……
到了晚上,洗漱过后,祁栩拉着她的手躺在床上,和她说着话。
床帘已经拉上了,银惜借着透过床帘的细微烛光,看着他柔和的侧颜,一句也没听进去。
祁栩于是侧头看她,不满道:“怎么不理朕?”
出乎意料地,她凑了上来,轻轻吻了下他的唇。
祁栩微愣,耳朵上泛起淡淡的红。随即他反应过来,长臂一伸,将她搂过来,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不够,再亲两下。”
银惜勾着唇,伸手摸上他的胸膛,摸索片刻后,打着圈挑拨逗弄。
他的呼吸略微重了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银惜住了手,却并非是放过他,而是伸手解开了他胸前寝衣的扣子。
如玉一般白皙光滑的胸膛。
她凑近了,在他略带暧昧的目光中,做了她早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