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听银惜的,自然与银惜一条心,不会偏帮着祁栩。
小孟子又催了一遍清修媛,她便赶紧进去了。祁栩抬脚就欲跟进去,小孟子眼疾手快地拦住他,苦着脸道:“皇上,奴才求您了,娘娘要是生气了会罚奴才的……”
祁栩咬牙,算了,硬闯确实不妥,得让她心甘情愿开门才行,这样想着,他便冷着脸退了回去。
小孟子点头哈腰地回了映月宫内,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突突地跳。
他做的这是杀头的事啊!拦着皇上不让进,够他吹一辈子了。
屋内,清修媛拍着胸脯走了进去,后怕道:“我的小姑奶奶,皇上怎么惹了你了,连门都不让进?”
刚才她都害怕自己会被皇上砍了。
银惜喝着茶,幽幽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她这样说,清修媛也就明白了她在气什么,于是劝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闹一阵也就得了,别太过,不然要是皇上真生气了,你怎么办?”
“我自有分寸,你放心。”银惜摇摇头笑道:“既然来了就跟我下盘棋。”
门外,祁栩继续等着,想等到银惜消气。
然而他等了整整一个时辰,等到太阳高悬,那门也没有丝毫要开的迹象。
“皇上?我们回去吗?”来喜不禁又问了一遍。
祁栩沉默地看了写着“映月宫”三个字的匾额一会儿,才出声道:“回去。”
今天不见他就明天再来,总有一天会见他的。
他回到昭阳殿,亲自挑了许多珍宝让人送去映月宫,然后开始处理政事。
赵氏和怀氏自是要连根拔起的,他也已经这样做了。
至于华容大长公主……便将她永远幽禁在公主府吧。
借此机会,也可以好好肃清一下朝堂。
川南军此战损失不大,休养几天就可以和公孙月一起去攻打愉国了。
他正专心批着奏折,来喜突然过来惶恐地禀报:“皇上,送去的东西……昭贵妃娘娘没要,都送回来了。”
祁栩从奏折里抬起头,扫他一眼。
来喜立马跪下:“皇上恕罪,是奴才办事不力,皇上恕罪。”
“起来吧,也不怪你。”
连东西都不收了,看来真是铁了心要和他闹了。
祁栩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愁啊。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小成子弯腰走进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