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白剑歌自小便和贺兰雪相识,如今见到贺兰雪,如何能够不激动?
但贺兰雪却好像不认识白剑歌一样,脸上毫无波澜。
“呵呵!看来我猜的没错。他们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但是书生真的无用吗?”书生喝下酒,像是在问秦尧白,又像是在问自己。
“我想与心爱的女子在一起,这有错吗?”书生手指贺兰雪,怒声道:“可他们,却偏偏要阻拦我们!”
书生又痛饮一杯。
“就因为她有了我的骨肉,他们便把她生生打死了。呵呵,百无一用是书生?哈哈哈哈……”
书生长发飞舞,状若癫狂。
“可就是这无用的书生,只我一人,便压得他贺兰世家不得不低下头。贺兰江山又如何?当初他能掌我生死,现在他的生死又岂不是握在我的手中。”书生本想再饮一杯,但杯触嘴唇,书生却猛然想到了什么……
“不对!你们的目的,是贺兰江山。”书生目光阴鸷地看着秦尧白,如同一只嗜血的孤鹰。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秦尧白轻笑一声,哪怕这个书生是个逍遥境高手,秦尧白也没露出一丝畏惧。
“你们是在找死吗?”
既然已经败露,书生倒是不慌了,饮下那一杯酒,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尧白二人。
“那自然不是,我们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秦尧白耸耸肩,很是无辜地开口道。
秦尧白话音刚落,贺兰琛扶着贺兰江山走出,贺兰江山满头白头散落,如一头年老的猛虎,手中握着一柄长横刀,名为贺若。
“哈哈哈哈……他已经被我废了,现在那什么来和我打?”书生看到贺兰江山那般狼狈,竟癫狂大笑。
贺兰琛接过名刀贺若,刀锋直指书生,怒喝道:
“哪怕今日殊死一战,你柳千变的命,我贺兰琛,收了!”
“柳千变?竟没想到是他!”
秦尧白心中暗呼一声,此人姓名他是听闻过的,他曾在天安城日宿天仙舞、红袖招整整一年,每日为歌伶舞妓赋诗填词,却偏偏不曾考取功名。
此人在天安城,也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但没想到,他居然和贺兰世家有如此深仇大恨。
“没错,你的命,我贺兰雪也收了!”一袭白衣贺兰雪,此时也站了出来,站到贺兰琛身旁。
“哈哈哈哈……就凭你们两个人?再多两个,都不够我打!”柳千变此时却没了书生的儒雅,倒似一名征战沙场的将军,霸气凛然。
“那便加上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