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王府的护卫发现了不对劲,开始四处找她。
希望护卫报了官,惊动了她的家里人,家中的人带着家丁护卫寻她。
亲人也好、护卫也好、官府的衙役也好、巡街的捕快也好……随便是谁,她祈祷能有人救救她。
但她逐渐绝望,身躯炙热,似泡在了滚烫的水中。
清明的意识一丝丝抽离,她听到自己嘴角难以抑制地发出恶心的呻口今。
身旁人的无耻令她作呕,但她却渐渐觉得他的体温像是柔和的春雨能缓解她的燥热。
她哭得更加伤心,下唇被她反反复复地咬着,留下几条轻浅的白印。
陆珈禹在她脖颈上轻啄了几下,看她柳眉紧拧,盈盈若水的双眼里意识涣散,满脸暧昧的红潮。
他撑起身子,不疾不徐地解开她对襟长裙的莲青色盘扣,她的外衫敞开后,露出里面浅粉色的中衣。
外衫被彻底脱去。
房中温凉的风吹在她的身上,燥热有片刻的缓解,她的意志也开始崩溃,甚至在某一瞬间渴求他将她剩下的衣裳也脱掉,这样便不会如此燥热难熬了。
不行!她扬起脖子,像濒死的白鹭,呜咽地挣扎,她抬手推他脱她衣裳的手,可她那点力气,倒更添了他几分满意的笑容。
她望着浅红色的床帷,嘴里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咽。
心中声嘶力竭地呼唤着救命。
大概是上苍听到了她的呼唤,雕花木门被人推开。
冷凛的寒风吹进温热的房中,浅红色的幔帐随风扬起,落在陆珈禹的肩头。
他的侍从连滚带爬地跌进房中。
陆珈禹不耐地半掀眼皮看向侍从,“滚出去,任何事情都不要来烦爷。”
侍从指着门外大喊道:“是,是太子殿下……”
陆珈禹才解开江神聆中衣系着的绸带,他欲望难忍,正在要品尝她柔软雪肤的兴头上。
陆珈禹烦躁地盯向站在门口的司洸。
看着司洸那双冷厉的、愤恨交织的双眸,他从其间品出了一些别样的情绪。
司洸那样子,不像是看到弟弟的夫人受辱的怒火,倒像是看着自己惦记的肉被其他狼吃到的憎恨。
陆珈禹随手拉过一张薄纱盖在江神聆身上,她轻声娇喃,伸手来拉他的手。
陆珈禹拍了拍她的手背,看她完全失去了神智,他很是满意。
他饶有兴致地看向司洸,“太子殿下,您也盯着瑾王妃好长段日子了吧。”
“我一向有容人之仁,虽然我现在正在兴头上,但我愿意让殿下先来。”